爱入膏肓

1   米佳,我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死党。大三下半年变得不一样了。   一日,我推开门,迎头撞上两个“绿脸僵尸”。“对不起,走错了。”心“怦怦”跳着迅速退回去带上门,又觉得不对,抬头看看寝室号,607没错。米佳和她的室友珊珊“哈哈”大笑着出来拉我。我仔细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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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毛

毛毛是姐姐家的一条狗,一条善解人意,任何人养了它都不会后悔的狗。   和现在的宠物相比,毛毛算不上可爱,因为它高大粗壮,除了油光光的毛色较惹眼外,看不出它和别的狗有什么异样,但正是这样一条普通的狗,却让我们感受到了驯良动物本身所具有的比人还略胜一筹的聪慧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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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惜

拥挤的人群里。   我四处环顾,想寻找一块可以立足之地。蓦然间,我接触到一双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眼睛。那道目光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。又匆忙带着些许慌乱地闪开了。   她是谁呢?我在记忆里努力搜索着……   是她!是她!真的是她!   她曾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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葱茏岁月

(一)   刚刚进入这所大专院校,有那么一段日子心情很低落。由于高考前的一场大病,使我的北大梦破碎无踪。直到有一天,一个女孩在新生联谊会上激昂地说:“我们大专生怎么了?我们一样有自己的天空!”当时心里很是震动,不由得想起泰戈尔的那句名言:“如果你为失去太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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邻家小弟

童年时代的二子长得白白胖胖,却是个十足的“坏小子”,他的聪明才智经常发挥在恶作剧中,成为生活中的小插曲。   邻家小弟大名叫钟建,因在家排行老二,大家习惯叫他二子。   二子从小长着圆圆乎乎、胖嘟嘟的脸,肉乎乎的小手,微微撅起的小嘴,走路一一地总是抬不起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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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米儿

我能来北京这所大学里读书,缘于早年的一个梦。那时我6岁,随父亲去北京省亲。有一尊白塔吸引了我的视线,然后就是那片池塘,记不清叫什么湖了。从那时起,那白塔还有那池塘就出现在我的梦里,年复一年。是的,年复一年,暗暗地企盼的仅仅是一件事——生命里幸福的相遇。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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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风之死

大学3年,有一件事的阴影陪我一直到现在。什么时候想起来,什么时候困惑、迷惘、茫然、不知所措,常常让我对生命、朋友、感情、乃至自己产生怀疑。   我们寝室里哥们8个,欧阳风是老五。长得中等身材,浓眉大眼的,回忆起来好像从没听他说过老家是哪里的,因为他的名字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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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壮啊 大壮

大壮人如其名,确实很壮,182米的个头,90多公斤,黑乎乎的脸上永远缀着几颗美丽的青春痘,整天像座山似的在宿舍里晃来晃去。   大壮刚来学校那会儿是不叫大壮的,据说后来与南方来的一个小伙子一起吃饭,他的饭量把那小伙子给吓了个半死,从而得了个大壮的美名。估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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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样年华的底版

“喂喂喂!特大喜讯!在外语系发现一个超级帅哥!!!”楠儿像辆失控的火车地动山摇地从外面冲进来,满脸兴奋得好像听到她终于补考过关一样。   见我充耳不闻的样子,她一下子拔下我的耳塞,不满地嘟囔:“拜托有点反应好不好啊,大哥?”“你让我做什么反应呢?我对帅哥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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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是碗阳春面

那时我算是一名文学爱好者吧,喜欢看看书报杂志,喜欢读三毛的书、席慕蓉的诗,兴趣来时,就信手涂几句风花雪月的诗自我陶醉一下。很多青年类杂志都刊有征友启事,我找了几个志趣相投的结交了笔友,衡阳的路丛就是其中的一个。   在热情友好的鸿雁往来中,我们以年轻人特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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